行了…好深、奴…奴要受不了了……”
那是卞昭从未有过的屈辱,眼前人却也并未被她的话取悦到,面具下的唇紧抿着,cg的力度大的吓人。榉木床被凶狠的动作撞得发出吱吱的不堪重负声,那哪里是xa,更像是场半强迫的单方面的发泄,身上的恩客抓着她的肩头,张口嘬弄着饱满挺立的两只xueru,手上的力道大得出奇,几乎将卞昭每一处都烙上青紫的印子。
x器蛮力地ch0uchaa着,血混着yshui被搅打成了白沫,yshui濡sh了两个人的jiaohe处,充血的花x被蹂躏得可怜兮兮,泛红泛肿。快感被压抑在痛意里,一下又一下,那种深入骨髓的感受像是毒,啃咬着卞昭——她在生si门里被养蛊似得养着,打败所有疯子一身伤重见天日时,也未曾有过这种陌生的t验。
陌生却又要人沉沦。
卞昭紧咬着唇,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媚些,却听起来不l不类的。男人的手指抚0上她左腰:“这里?”
“是奴的胎记。”卞昭略微侧了侧身,有些不自在。她已经求着人把身后的伤疤遮盖掉,却未曾想,还是留了一小块印子。
那是温季佐十一岁随父皇前往太庙祭祖时的事情了,返京途中小皇子的车马路遇流寇,影卫分散开来解决这群人,有漏网之鱼濒si挣扎,挥着砍刀冲向温季佐,卞昭护驾不力,尽管保护了小皇子,却被流寇一刀砍在左腰处。
温季佐不会武功,一点武功都不会,他似乎天生不是学武的苗子。影卫悉心护着他,生怕再出波折。那日卞昭还未来得及包扎伤口,楼主便让她去领罚。她的伤口开裂着,血浸透了后背,她不知道的是,她跪着的同时小皇子就在小楼里站着,陪卞昭一同受罚。
她听见面前人淡淡应了一声,按住她像一只母狗似的趴着,x器从身后cha入,重重开始撞起来。
卞昭咬紧了牙关,撑到身上的人折腾完已经是破晓之时了。
这人像个疯子,t力充沛,似乎不会累一样。他一晚上也只s了两次,温热的jgye打到甬道深处时她忍不住浑身的su麻感,ngdang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。而每每男人把卞昭b上ga0cha0,yshui乱喷,自己却能强忍不泄,卞昭上不去下不来地吊着,一声一声地啜泣。
婆子没教过卞昭服侍男人,她自己也以为不必用身子换情报,用口是她的底线,但这一晚上似乎是把卞昭所有的设想打乱了。
那人离开后卞昭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,只觉得双腿间出了血,痛得厉害。卞昭毕竟是个nv子,她卧在折腾了一夜的榻上,眼泪一滴滴顺着眼角滚落。
她好久没哭过了。
她六岁进东g0ng给温季佐伴读,十岁时候父亲战si沙场,十三岁时出暗阁第一次护送温季佐遇刺,大半个腰背受伤伤口恶化发起高烧。
这些她都没有哭过。
可现在卞昭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,把脸埋在手臂下,低声啜泣。
她莫名想到十岁接到父亲卞忠平远征塞北,却接到父亲因投降敌军被军中副将一剑穿心、战si沙场的消息时,楼主沈晔把她带进会客室里的情景。沈叔捧着那封文书,一字一句念完了旨意,又半蹲下来望着卞昭,0着她的头:“昭儿,哭吧……”
她咬紧牙关不让泪落下来:“我不信爹爹会投敌,我定要查明真相。”
卞昭上一次来会客室时还是爹爹亲自送她来的,男人牵着卞昭的手交给了沈晔:“文辉,昭儿我便交给你了。此去凶多吉少,她在你这里,也有个照应。”
楼主伸手把她揽进怀里,拍了拍卞昭的背。他是个看似颇为温柔的男子,墨se长发垂落到肩头,有着淡淡檀香气味。沈晔一向宠辱不惊,此刻眼里却也藏有一点红se。他拉起卞昭的手,看她满手的水泡和茧子,叹了口气:“好昭儿,你现在大可以选择恢复nv子身,出暗阁,做小红楼的大小姐,不受这份苦。我与忠平兄似亲兄弟,视你也若己出,你如果愿意,我定会保你一生平安顺遂,此生安稳。”
“谢沈叔。”卞昭长长的睫毛垂下去,她声音虽小,却很坚定,“可父亲沉冤一日不得雪,做儿nv便要日日查明真相。我愿入暗阁,进生si门,调查清楚杀害父亲的真凶。请沈叔应允。”她说到最后,话里带了一点鼻音。
小红楼内分三重:一重为四照轩,平时交集往来,都是四照轩的人处理;一重为暗阁,顾名思义,培养暗卫处,负责保护皇亲贵族;暗阁之下还有一重,为生si门。进门生si由命,在暗不见天日的地底厮杀,胜者方可出生si门,为si士。
“生si门危险,昭儿,你要想好。”沈晔的眉头紧皱着,望着卞昭。
“我想好了。”她这样说。
沈晔叹了口气,他与卞昭讲得最后一句是:“如若你在外受了欺负,回来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她在外受了欺负,一定要告诉沈叔。
可卞昭说不出口。这任务是温季佐给她的,也是她自己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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