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虽有些不解,但眼下容不得他们交谈,只好默认这个提议。正当他掏出自己性器准备进入时,敏锐地发现有些不对劲。南汐的穴口因为刚刚的性事被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,一呼一吸间里面的精液慢慢溢出,其中还有夹杂着几缕血丝。就算赤井秀一刚刚有些粗暴,也不该流血才是,oga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们会全盘接受alpha,分泌汁液保护自己,更何况是发情期的oga。
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,只能暂时忽略这点,投入到新一轮的性事中。南汐感受到身下重新被填满的充溢感,不适地扭了扭腰就又被诸伏景光按着脑袋接吻,腰肢被安室透抓着往性器上套弄,使他被拽得不断的向后,诸伏景光又紧紧扣着他不放,他只好揽着诸伏景光的脖颈勉强支撑不掉下去。但这样实在别扭,他“唔唔~”的表示不满,许是听到了他的抗议,安室透干脆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,不再抓着他套弄,而是自己顶胯,抽出性器只余龟头在肠道里又整根没入,腰肢耸动不断重复着这一过程。这样的顶弄就使得南汐又不断向前扑,倒进诸伏景光的怀里,也被迫将嘴里的东西含的更深,景光那条灵活的舌头不仅扫过他敏感的上颚,还不断吮吸着他的舌根处,嘴都被亲麻了,前面也被刺激地射了出来。
“啪~啪~啪”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,南汐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两个人中间,在这连绵不断的快感的下肉穴也更加卖力地伺候着里面的访客。安室透的肉棒感受到了小穴的热情也给面子的又涨大了一圈,不断顶弄着穴心,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那隐藏在其中的生殖腔,顿时一股淫水碰洒而出,又被肉棒悉数堵回穴里。或许是因为他始终保持着谨慎的态度,也或许是因为之间看见的那丝血迹,安室透并没有接着触碰那柔嫩的生殖腔,而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那里。
这时候景光已经不满于和南汐接吻,转而开始吮吸起胸前的两点,直至涨大红肿才放过它们,又继续向下舔吻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痕,最后含住了他的性器。安室透见此很是配合地改为抓住南汐的双手,于是南汐身躯被迫向前反弓,更方便了诸伏景光舔舐含弄。像是连锁反应一般,安室透每插入一次南汐便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,可偏偏双手又被向后拽,于是整个人反弓地更厉害,胯部送地更前,性器也被含地更深。
前面和后面都有被照顾到,南汐简直爽得不行,尤其是前面诸伏景光略带青涩的舔舐,他的喉咙很紧,性器一动还会反射性地收缩,实在太色了。这种反应直戳中南汐的性癖,叫他只想现在就把诸伏景光按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。南汐想得有些走神,突然觉得现在自己好像那个双插头,安室透在隔着他干弄诸伏景光的喉咙。天杀的,敢耍老子,自己难不成是他们py的一环?虽然知道不可能,但这个想法一出吓得南汐赶紧回神只想快点结束现在这个姿势。于是南汐脖颈后仰地更厉害像是濒死的天鹅,胯部也更用力地向前顶,直至景光喉咙深处射了进去。景光明显有被呛到但还是咽下精液后才吐出了肉棒。咳了几声缓过来就又凑过来想吻他,南汐有点嫌弃他吃过精液,扭头避开他的触碰,这个吻遍便落在了他脸颊,诸伏景光明显愣住了。
身后的安室透似乎不满他这样的行为,放开了对他手的钳制,双手转而托住他的膝弯直接将他抱了起来,以类似小孩把尿的姿势高频抽插。南汐懵了,张牙舞爪的想要抓住些什么,可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棍子上,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不断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,那根凶器也被纳地更深,似乎要顶到胃里。“啊…”南汐早已嘶哑的嗓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暴鸣,泪水糊的满脸都是,身上全是汗,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安室透狠狠颠了几下当作惩罚便在幼驯染不赞成的目光下放下了他。南汐的腿得酸的不行,膝盖根本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般,刚一碰到垫子便趴倒在上面,安室透此刻终于抽出自己的性器放过了南汐,射在了穴口处,看上去就像刚从穴口留出来一样,淫靡极了。而南汐则大口喘息着,刚才的性事似乎耗光了他的力气,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安室透看向自己的幼驯染,感受到无声的催促后无奈地先离开了这处。走出后惊觉吉洛已经很久没说话了,他头垂得很低,眼眶红地厉害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心如死灰的气息。安室透顿感心虚,明明他进去的时候还是想着好好对南汐,之后有可能的话他会帮忙好好照顾南汐,可刚刚发生明晃晃提醒他们对一个oga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。他们是共犯,吉洛坚持自己信仰放心把背后交给他们的代价却是自己的弟弟,他们是不可饶恕的帮凶。所以吉洛,你会后悔吗?是后悔不该成为卧底做那无名英雄,还是后悔成为警察?如果早知一切的发生还会坚持如今的选择吗?他的心情很沉重,他自知心里太小,除了国家再也放不下任何人,所以他愧疚自己所为,却不后悔,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潜伏。他想了很久,或许也没有很久,时间仿佛没了意义,他们此刻都在静静等着这场荒诞的刑罚结束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屋子里突然没了声音,静得有些可怕,绿川光终于抱着怀里已经昏过去的人出来了。南汐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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